第156章 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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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如常
他還是那個他。．
如月時雨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困惑：“誒？”
視野中，五條悟笑得狡黠，如月時雨這才後知後覺地喊道：“哈啊？！”
如月時雨在對方的笑聲中, 惱羞成怒地試圖掙開懷抱, 奈何扒拉著漁網越纏越緊。
五條悟好笑地幫助對方解開。
如月時雨不可置信道：“您騙我？！”
“我哪裏騙你了？”五條悟將漁網卷起來往地上一丟, 笑說，“我是不是說過, 「就算第二輪沒有時間限制，我也絕不會讓你落入其他人手裏」？”
五條悟理直氣壯地說：“事實上, 我也做到了, 不是嗎？”
“確shi——不對, 您跟我玩文字游戲？！”如月時雨不高興地鼓了鼓臉頰, 又說，“所以不讓我從這裏離開也是在給我下套，是為了在最後三秒內趕到我身邊, 把我卷走？”
五條悟大笑道：“哈哈哈, 是啊。”
如月時雨目瞪口呆, 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啞口無言。
五條悟確實是在規則範圍內行事, 要說他耍賴其實也說不得。
更何況，游戲最伊始，本能地拉著五條悟一起逃離的，正是如月時雨他自己。
“哼。”如月時雨有苦說不出，幹脆蹦下鳥居去回收妖刀村雨。
他反手抽出妖刀, 手腕一震又翻了個刀花, 將雪花統統甩落, 用火焰蒸發了水汽之後才註意到刀鞘不在周圍。
“喏。”
如月時雨聞聲擡手, 熟練地接住朝自己拋來的刀鞘，幹凈利索地收刀。
五十嵐焰無奈道：“天天扔刀鞘，天天扔天天丟，我天天給你撿。”
如月時雨點點頭：“謝謝你，我的好媽咪。”
“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略。:P”
reborn跳到如月時雨肩膀上，嘲謔道：“實在是太天真了，時雨。”
如月時雨狐疑地看向對方：“你不會也摻了一腳吧？”
“不，五條悟會選擇背叛你還是在我意料之外的。”reborn擡了一下帽檐，“不過嘛，倒也想過，如果這麽發展的話，可能會很有趣。”
“背叛一詞多難聽，讓人聽了多不好。”五條悟也輕巧地落下來，勾了一下如月時雨的馬尾辮，“這叫占有欲。”
reborn斂了笑意，很給面子地、或者說很嫌棄地跳下了如月時雨的肩膀，免得被夾在兩個人之間。
五條悟見如月時雨像貓咪抖水一樣甩了甩腦袋，好笑道：“賺了錢那都是我倆的共同財產，你不高興什麽。不氣了啊。”
如月時雨癟了癟嘴：“我沒生氣。”
五條悟嬉皮笑臉道：“誒——騙人。”
“我沒生氣。”
“分明就生氣了嘛——”
“我沒有。”
“你有——”
“？？”如月時雨血壓逐漸升高，“您再說我可就真生氣了？！小學生嗎！”
五條悟雙手一攤：“我們被說小學生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如月時雨頭疼：“還驕傲上了？！”
他一邊和五條悟拌著嘴，心想，其實他確實有些郁悶。
與其說是氣五條悟，不如說是氣超直感。
他的超直感也好，戰鬥直覺也好，逐漸在對五條悟失效。
他不認為這有什麽問題，只是如果真如reborn所說，愛情也需要通過推拉掌握主動權的話。
他對五條悟的這種過度信任，怕不是會讓自己羊入虎口。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害你的。”五條悟捏了捏如月時雨的臉頰，“所以超直感對我失效也就失效吧。”
如月時雨像河豚一樣鼓起臉來，把五條悟的手指彈開：“您能不要讀我的心嗎？我需要私人空間。”
五條悟忍俊不禁地從後面摟住青年，拖著長腔道：“時雨——”
“嗚呃——∑！”
如月時雨側眸，看到五條悟故意裝無辜的撲閃撲閃藍眼睛。
頓時，如月時雨眼裏只有對方的惡意賣萌，四周都黯淡了色彩，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的痛苦面具和好似要吐的動作。
無論是銀色的濃密睫毛，蔚藍的眸子，在這般近距離看過去，如月時雨只覺得像是漂亮的藍色珠寶。
恃靚行兇是真實存在的。
沒有人能拒絕撒嬌的大貓貓，沒有人！
如月時雨自暴自棄地轉過身，嘩啦一下回擁，根本沒聽到四周更加明顯的嫌惡聲。
他擡眸問道：“雲雀先生呢？”
“啊——”五條悟歪了歪頭，“反正這麽短的時間打不完，說好日後一對一約一架了。”
如月時雨倒是不擔心五條悟，只是意外雲雀恭彌會這麽簡單地收手。
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可能暈人吧，群聚過猛了。”
又也許是沢田綱吉提前說過了什麽更有吸引力的條件，誰知道呢。
“不。”五條悟豎起拇指，“我把沢田綱吉賣了，他們三個可能還在打。”
如月時雨驚恐道：“您對沢田先生做了什麽啊！”
五條悟沒有良心：“嗯？就把你拉過來的仇恨值還給他而已啊。”
五條悟大笑著抓住喊著「沢——田——先——生」想要去幫忙的青年。
“回去吧。”reborn說著看向手機app，說，“第一輪的統計應該也出來了。”
【彭格列倫敦支部088：oh——花裏胡哨的，這就是本部戰力嗎，深不可測啊！】
【橫濱港口mafia105：搞笑呢，你們彭格列團建，和我們港口mafia到底有什麽關系。我到底為什麽要一大早起床給你們投票！】
【彭格列東京本部556：斯哈斯哈，十一代cp比傳聞中還要甜啊，爽了。】
【彭格列京都支部009：本以為是要炫技，沒想到是秀恩愛。】
【意大利西西裏島842：這個紮著小揪的男生，是不是之前會議中提到的「殺人娃娃」？這不是挺活潑的嗎，不信謠，不傳謠。】
【東京游客024：他倆怎麽一點長進都沒有，美美子你看了嗎？】
【東京游客023：……你錯窗了，菜菜子。】
【東京游客024：……沒辦法了，@東京游客072 夏油大人快看。】
【東京游客072：？共沈淪？】
【彭格列東京本部476（村上雲二）：好強，好想體驗一下，究竟和我們有多少差距呢！】
【彭格列東京本部368：您會被瞬殺的。】
-系統提示：大言不慚、發布不良信息等，會曝光用戶實名。-
【彭格列東京本部476（村上雲二）：臥槽？】
【彭格列東京本部476（村上雲二）：對不起，我錯了。（滑跪）】
【橫濱游客001（太宰治）：招募殉情美女。本人高挑帥氣，魅力無窮，願意與你攜手共渡三途川，聯系電話不加區號，010-xxxx-xxxx。】
-系統提示：電話號碼等私人信息會被系統自動屏蔽。-
【橫濱游客001（太宰治）：啊咧，號碼被屏蔽倒也罷了，為什麽我被實名了？交友信息而已啊，又不是不良信息。】
【神奇帽子001：你有病吧。你本身就已經是不良信息了。】
【神奇帽子001：為什麽我是這個名字啊？！為什麽我不是港口mafia開頭啊！】
【橫濱游客001（太宰治）：噗嗤，矮子001才對吧。】
【神奇帽子001：謝邀，開門，你家門口，來奪你狗命為民除害。】
【彭格列京都支部boss：……哈哈，終於有和我一樣實名制的了，可我又做錯了什麽呢？我什麽錯都沒有，到底為什麽要被實名。（笑不出來.jpg）】
【瓦利亞boss：垃圾。】
【彭格列東京本部582：合影。】
【彭格列加拿大分部776：合影。】
【彭格列京都支部128：合影。】
……
【彭格列京都支部boss：看來瓦利亞也是實名制啊。（落淚）】
-投票窗口已關閉。-
如月時雨的情緒來去匆匆，牽著五條悟的手一前一後地晃著，走在人群的最前方。
“雪停了。”五條悟說。
如月時雨聞聲擡頭，雪後的藍天幹凈得像一張色卡，毫無陰霾。
“今年的冬天也很安靜。”他慢慢地停下搖晃的手，步伐卻不停，看著前方交錯的樹枝，積雪簌簌地落下，“記憶中冬天總是喧囂的，寒風像是要撕碎枯木、撞毀玻璃，拉扯著神經。”
“紛爭不會挑選季節，除非聖誕節或跨年夜。但聖誕節也好，跨年夜也好，也都是喧鬧的。”如月時雨說，“但它還是會讓人感到寂寥。”
五條悟無聲地看著他。
如月時雨感受著五條悟的掌心傳來的暖意，說：“冬天的村雨手感也很冰，哪怕用火焰，我也覺得很冰。”
“但是這兩三年的冬天就如書中所寫的一樣。”他轉過身面向五條悟，眼裏滿滿的都是笑意，小馬尾辮高高地晃動著，“特別安靜，我很喜歡。”
如月時雨說話的時候，總是有著他獨有的比喻和感性，矛盾的詞匯東一個西一個的。
可五條悟還是能聽明白，能理解對方的每一個情緒和每一句話語。
兒時的經歷，讓如月時雨比任何人都厭惡爭執。
妖刀村雨有多鋒利，死氣之火有多滾燙，五條悟都心知肚明。
mafia不會只有溫和的工作。哪怕守護者百般保護著也是如此。
但大戰之後的近幾年，吸收了高專部分戰力的彭格列變得更加強大。更何況還有與橫濱勢力的合作。
有了「平行世界不穩」這麽一個共同的困境之後，各個家族之間的戾氣也縮小了不少，也願意和彭格列形成更多合作關系。
於是，至少各大家族之間的紛爭開始肉眼可見地減少。
所以如月時雨覺得很安靜。
靜到他可以全身心地側耳於家族內部的歡聲笑語，可以思考他們兩個人的將來。
五條悟淺笑著想。——沒關系，反正我會保護好他。——從今往後，免遭一切苦難。
如月時雨面朝五條悟和身後有說有笑跟來的守護者們，很自信地倒著前行。
他牽著的是五條悟的手，就有不會翻車摔倒的自信。
倏地，他看到對方的笑容，雙手牽住對方的，笑意加深。
如月時雨跳起來，越過路上凸出一截來的粗壯的樹根，眼前的五條悟也輕松地躍過。
五條悟眨了一下眼睛。
視線中，青年在逐漸明亮的陽光中笑得燦爛，膚白似雪，眼角和耳朵被風吹得有些泛紅。相握的手互相傳遞著體溫，比陽光還要溫暖。——“我會保護好您。”
如月時雨對他說，聲線清亮，絲毫沒有壓低的聲量是他的自信和篤定。——“永遠！”
五條悟眼瞼微微睜大，又噗嗤一下笑起來，一把摟住惱羞成怒試圖鬧騰的青年，胸口像是被用死氣之火點燃，再一次燙如初見，日日如此。
時光荏苒，他還是那個他。
還是會站到早已被冠以「最強」之名的五條悟身前，向世間的任何人宣告會保護好他，讓他免受一切傷痛的。
那個如月時雨。
鳥鳴的啁啾，翅膀撲朔的羽翼摩擦聲，小動物鉆過草叢的響聲，一一皆被心臟鼓動的聲音壓下。
喜歡得不行。
【作話】
此時的橫濱第二任寶石打磨組已經在打架了。
而27總算是安撫好了兩位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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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那個他。．
如月時雨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困惑：“誒？”
視野中，五條悟笑得狡黠，如月時雨這才後知後覺地喊道：“哈啊？！”
如月時雨在對方的笑聲中, 惱羞成怒地試圖掙開懷抱, 奈何扒拉著漁網越纏越緊。
五條悟好笑地幫助對方解開。
如月時雨不可置信道：“您騙我？！”
“我哪裏騙你了？”五條悟將漁網卷起來往地上一丟, 笑說，“我是不是說過, 「就算第二輪沒有時間限制，我也絕不會讓你落入其他人手裏」？”
五條悟理直氣壯地說：“事實上, 我也做到了, 不是嗎？”
“確shi——不對, 您跟我玩文字游戲？！”如月時雨不高興地鼓了鼓臉頰, 又說，“所以不讓我從這裏離開也是在給我下套，是為了在最後三秒內趕到我身邊, 把我卷走？”
五條悟大笑道：“哈哈哈, 是啊。”
如月時雨目瞪口呆, 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啞口無言。
五條悟確實是在規則範圍內行事, 要說他耍賴其實也說不得。
更何況，游戲最伊始，本能地拉著五條悟一起逃離的，正是如月時雨他自己。
“哼。”如月時雨有苦說不出，幹脆蹦下鳥居去回收妖刀村雨。
他反手抽出妖刀, 手腕一震又翻了個刀花, 將雪花統統甩落, 用火焰蒸發了水汽之後才註意到刀鞘不在周圍。
“喏。”
如月時雨聞聲擡手, 熟練地接住朝自己拋來的刀鞘，幹凈利索地收刀。
五十嵐焰無奈道：“天天扔刀鞘，天天扔天天丟，我天天給你撿。”
如月時雨點點頭：“謝謝你，我的好媽咪。”
“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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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時雨狐疑地看向對方：“你不會也摻了一腳吧？”
“不，五條悟會選擇背叛你還是在我意料之外的。”reborn擡了一下帽檐，“不過嘛，倒也想過，如果這麽發展的話，可能會很有趣。”
“背叛一詞多難聽，讓人聽了多不好。”五條悟也輕巧地落下來，勾了一下如月時雨的馬尾辮，“這叫占有欲。”
reborn斂了笑意，很給面子地、或者說很嫌棄地跳下了如月時雨的肩膀，免得被夾在兩個人之間。
五條悟見如月時雨像貓咪抖水一樣甩了甩腦袋，好笑道：“賺了錢那都是我倆的共同財產，你不高興什麽。不氣了啊。”
如月時雨癟了癟嘴：“我沒生氣。”
五條悟嬉皮笑臉道：“誒——騙人。”
“我沒生氣。”
“分明就生氣了嘛——”
“我沒有。”
“你有——”
“？？”如月時雨血壓逐漸升高，“您再說我可就真生氣了？！小學生嗎！”
五條悟雙手一攤：“我們被說小學生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如月時雨頭疼：“還驕傲上了？！”
他一邊和五條悟拌著嘴，心想，其實他確實有些郁悶。
與其說是氣五條悟，不如說是氣超直感。
他的超直感也好，戰鬥直覺也好，逐漸在對五條悟失效。
他不認為這有什麽問題，只是如果真如reborn所說，愛情也需要通過推拉掌握主動權的話。
他對五條悟的這種過度信任，怕不是會讓自己羊入虎口。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害你的。”五條悟捏了捏如月時雨的臉頰，“所以超直感對我失效也就失效吧。”
如月時雨像河豚一樣鼓起臉來，把五條悟的手指彈開：“您能不要讀我的心嗎？我需要私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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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如月時雨眼裏只有對方的惡意賣萌，四周都黯淡了色彩，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的痛苦面具和好似要吐的動作。
無論是銀色的濃密睫毛，蔚藍的眸子，在這般近距離看過去，如月時雨只覺得像是漂亮的藍色珠寶。
恃靚行兇是真實存在的。
沒有人能拒絕撒嬌的大貓貓，沒有人！
如月時雨自暴自棄地轉過身，嘩啦一下回擁，根本沒聽到四周更加明顯的嫌惡聲。
他擡眸問道：“雲雀先生呢？”
“啊——”五條悟歪了歪頭，“反正這麽短的時間打不完，說好日後一對一約一架了。”
如月時雨倒是不擔心五條悟，只是意外雲雀恭彌會這麽簡單地收手。
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可能暈人吧，群聚過猛了。”
又也許是沢田綱吉提前說過了什麽更有吸引力的條件，誰知道呢。
“不。”五條悟豎起拇指，“我把沢田綱吉賣了，他們三個可能還在打。”
如月時雨驚恐道：“您對沢田先生做了什麽啊！”
五條悟沒有良心：“嗯？就把你拉過來的仇恨值還給他而已啊。”
五條悟大笑著抓住喊著「沢——田——先——生」想要去幫忙的青年。
“回去吧。”reborn說著看向手機app，說，“第一輪的統計應該也出來了。”
【彭格列倫敦支部088：oh——花裏胡哨的，這就是本部戰力嗎，深不可測啊！】
【橫濱港口mafia105：搞笑呢，你們彭格列團建，和我們港口mafia到底有什麽關系。我到底為什麽要一大早起床給你們投票！】
【彭格列東京本部556：斯哈斯哈，十一代cp比傳聞中還要甜啊，爽了。】
【彭格列京都支部009：本以為是要炫技，沒想到是秀恩愛。】
【意大利西西裏島842：這個紮著小揪的男生，是不是之前會議中提到的「殺人娃娃」？這不是挺活潑的嗎，不信謠，不傳謠。】
【東京游客024：他倆怎麽一點長進都沒有，美美子你看了嗎？】
【東京游客023：……你錯窗了，菜菜子。】
【東京游客024：……沒辦法了，@東京游客072 夏油大人快看。】
【東京游客072：？共沈淪？】
【彭格列東京本部476（村上雲二）：好強，好想體驗一下，究竟和我們有多少差距呢！】
【彭格列東京本部368：您會被瞬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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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東京本部476（村上雲二）：對不起，我錯了。（滑跪）】
【橫濱游客001（太宰治）：招募殉情美女。本人高挑帥氣，魅力無窮，願意與你攜手共渡三途川，聯系電話不加區號，010-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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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帽子001：謝邀，開門，你家門口，來奪你狗命為民除害。】
【彭格列京都支部boss：……哈哈，終於有和我一樣實名制的了，可我又做錯了什麽呢？我什麽錯都沒有，到底為什麽要被實名。（笑不出來.jpg）】
【瓦利亞boss：垃圾。】
【彭格列東京本部582：合影。】
【彭格列加拿大分部776：合影。】
【彭格列京都支部128：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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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五條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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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也很安靜。”他慢慢地停下搖晃的手，步伐卻不停，看著前方交錯的樹枝，積雪簌簌地落下，“記憶中冬天總是喧囂的，寒風像是要撕碎枯木、撞毀玻璃，拉扯著神經。”
“紛爭不會挑選季節，除非聖誕節或跨年夜。但聖誕節也好，跨年夜也好，也都是喧鬧的。”如月時雨說，“但它還是會讓人感到寂寥。”
五條悟無聲地看著他。
如月時雨感受著五條悟的掌心傳來的暖意，說：“冬天的村雨手感也很冰，哪怕用火焰，我也覺得很冰。”
“但是這兩三年的冬天就如書中所寫的一樣。”他轉過身面向五條悟，眼裏滿滿的都是笑意，小馬尾辮高高地晃動著，“特別安靜，我很喜歡。”
如月時雨說話的時候，總是有著他獨有的比喻和感性，矛盾的詞匯東一個西一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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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村雨有多鋒利，死氣之火有多滾燙，五條悟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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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戰之後的近幾年，吸收了高專部分戰力的彭格列變得更加強大。更何況還有與橫濱勢力的合作。
有了「平行世界不穩」這麽一個共同的困境之後，各個家族之間的戾氣也縮小了不少，也願意和彭格列形成更多合作關系。
於是，至少各大家族之間的紛爭開始肉眼可見地減少。
所以如月時雨覺得很安靜。
靜到他可以全身心地側耳於家族內部的歡聲笑語，可以思考他們兩個人的將來。
五條悟淺笑著想。——沒關系，反正我會保護好他。——從今往後，免遭一切苦難。
如月時雨面朝五條悟和身後有說有笑跟來的守護者們，很自信地倒著前行。
他牽著的是五條悟的手，就有不會翻車摔倒的自信。
倏地，他看到對方的笑容，雙手牽住對方的，笑意加深。
如月時雨跳起來，越過路上凸出一截來的粗壯的樹根，眼前的五條悟也輕松地躍過。
五條悟眨了一下眼睛。
視線中，青年在逐漸明亮的陽光中笑得燦爛，膚白似雪，眼角和耳朵被風吹得有些泛紅。相握的手互相傳遞著體溫，比陽光還要溫暖。——“我會保護好您。”
如月時雨對他說，聲線清亮，絲毫沒有壓低的聲量是他的自信和篤定。——“永遠！”
五條悟眼瞼微微睜大，又噗嗤一下笑起來，一把摟住惱羞成怒試圖鬧騰的青年，胸口像是被用死氣之火點燃，再一次燙如初見，日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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